爱江山更爱美人,也可以是女皇帝的墓志铭

2025-04-23 12:39:5180 次浏览

最佳答案

 原因无他,只因我父皇驾崩了。

 父皇去世的那年才三十二岁。

 吾朝历代皇帝皆殒命于三十二岁。逝后,由其长子或长女登位,这子或女不论母位尊卑,只论谁先出头并活下来。

 为长者,即是下一任帝王。

 父皇去世的那年,我年十六。

 我生于繁花馥郁的季节。史载:长为女,生于已亥年申时,天骤降大雪,江南江北万花落,独梅花独立寒风大雪中。

 于是,我的名字中便有雪、梅二字。梅雪是我的名,上官是我的姓,但从小到大,他们都尊我为大殿下,而父皇喜欢叫我:“阿梅小雪。”

 阿梅小雪最开心的时光便是跟在父皇身边,识字练书法,习武学兵书,常被“子曰”绕昏头,又被“声东击西”击的溃不成军。

 父皇总是喜欢抱着我避开所有人去城墙上,再飞到最高的城檐之上,带我看那万里山河。

 数十年后属于我的万里山河。

 我按规矩在父皇灵堂守夜三天,待三天过众臣便开始准备下葬陪葬一事,我按部就班着手朝政。

 四天后,我穿着秀有龙纹的寿衣站在城墙上目送父皇的灵柩被整齐有序的禁军抬出皇城。官道两旁的葱葱大树上挂满了白绳,以及送葬时撒下的白纸。

 远处是跪了一地的穿着白色寿衣的大臣,他们在为他们的帝王默哀送葬,不过真心又有几人。

 “阿梅小雪。”

 恍惚间,听见有人唤我。

 我猛的回头,似看见父皇微笑着向我招手,一声声唤我:“阿梅小雪。”

 “父皇。”我喊他,伸出双手去抱他。

 于是,半身倾出城墙,身旁的侍卫还未来得及反应,我便纵身跳下那数丈之高的城墙,众人惊慌失措。

 哦,我想我大抵是历朝历代死的最莫名其妙、年纪最轻的君王了。

 倒也不算是君王,毕竟还未登基,哎……内心哀叹的同时又有些许疑惑和激动,这史官会如何动笔讲述这件事呢?

 我清醒已是那事的四天后。

 从身边服侍的宦官那知晓,原我掉下去时砸在了送葬队中的一名禁军身上,亏他长年习武身子强壮,这一砸没死,还飞身向上接住我,救我一命,但因破坏出殡仪仗是藐视皇权之罪加之摸了圣上龙体,固当场被移送大理寺。

 这……

 半个时辰后大理寺监诚惶诚恐的跪在御书房,我半眯的眼,食指有下没下的敲着椅沿,“人怎样了。”

 “还、还在。”他摸不清我的想法,回答的有些结巴。

 我看见他额上开始冒汗。

 “嗯。”我点头,“放了吧,让内侍去,人接来宫中。”

 看看模样生的如何,若不错,便充进后宫吧。

 免得后宫冷清。

 父皇在位时间不长,后宫统共就两位。

 母仪天下一位,贵妃一位。

 贵妃是我生母,皇后是我养母。贵妃原是皇后身边的陪嫁丫鬟,后因皇后无法孕子,便有了这位贵妃,之后便有了我。

 皇上这么年轻,为什么后宫却只有这两位呢?

 我父皇与母后之间的故事我不大清楚。

 只晓得,父皇的兄弟姐妹很多,再往上辈推,也是人声鼎沸,再往上亦如此,除了我父皇。

 我住的地方叫长乐宫,如果非要名词解释一下,便是:长年让人开心的地方。

 我抬头看了看烫金的大字,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心下思量着:要是长得不好怎么办?

 不好看就拖出去斩了吧。

 下定主意,推门而入。

 那人先是一惊,而后跪下磕头:“参见皇上。”

 我连忙扶他起身,那人又一惊,连声“惶恐”避开我的搀扶。

 无奈我只能立于一侧唤来太医给他看看身上的伤。

 “不劳皇上费心。”他规矩行礼,推辞。

 我瞥了他一眼不说话,后退几步坐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等着太医来。

 “微臣参见皇上。”

 声响,惊了我一跳,揉揉发昏的额头,指着跪在另一边的人,说:“起来吧,给他瞧瞧,伤到哪了。”

 “遵旨。”

 太医拿着医药箱,给他检查,望闻问切一番,道:“禀皇上,鞭伤较重。”

 说着从药箱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我,“此药是治疗……”

 我厌烦的挥了挥手,他识趣的闭了嘴,退下了。

 遣退其他人,我走到床边,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他岿然不动,又说了句:“惶恐。”

 “你是要五花大绑的上药?”我拿着药站在床边,语气有些不善。

 良久,他走过来下上衣,鞭痕交错的背部让人看了心惊,我叹了口气,“谢你救我,天底下我最贵,只能以身相许了。明日同大臣说说,让他们张罗。”

 “皇上……”

 “君无戏言。”

 我想,他此时定是不开心的。

 我侧身看着他硬朗的面容,眉间似拧成了“川”字,薄唇紧抿。

 我心上竟莫名的跳漏了一拍,“你生的挺俊的。”

 他虽未回答,但却红了脸。

 “我今夜就在这过了,可好。”

 我边说边解衣,他看着我手上的动作,面色更是红了,忙说:“我不能伺候。”

 “无事。”

 我说着脱了外衣,合着亵衣亵裤上床,他往里面挪了挪,给我腾出更大的空间。

 “当时砸伤了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

 “没。”

 “你叫什么名字?”

 “吴长生。”

 “何时入得禁军?”

 “去年三月。”

 “哦。”我转身,面朝向长生。

 他正面向上,睡得笔直。

 我觉得有些好笑,故想逗他玩玩便学着某些书中女子朝男子耳边呵去一口气的段子,朝他的耳旁吹去一口气……

 旁的不说,就见他的脸红了再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好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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