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 散文 摘抄 仿写 越多越好!

2025-07-27 18:39:04117 次浏览

最佳答案

《春》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这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儿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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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着,盼望着,考试来了,死神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死去的样子,凄凄凉流下了泪,作业多起来了,试卷堆起来了,我们的脸囧起来了。

老师偷偷的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凶神恶煞的,教室里操场上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试卷。做着,写着,图两下修正液,打两个草稿,风哗哗吹的,草摇来摇去的。

语文,数学,英语,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发了试卷赶趟儿。多得像雨,堆得象山,做得像鬼。卷里带着些难题儿;闭了眼,面前仿佛满是语文数学英语,眼下成千成百的试卷哗哗的做着,凶残的老师嚷来嚷去。试卷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课桌里像恶魔,像冤魂,还飘呀飘的 .

“去死好比去考试”,不错的,向老师的巴掌“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拉的狗屎的气息,混着大粪味儿,还有各种屎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臭屁里酝酿,鸟儿将试卷藏在繁华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的卖弄哑哑的喉咙,跟老师骂人的声音应和着。这时候,教室里的上课铃也成天嘹亮的响着。

被老师骂是最寻常的,一骂就是三两个小时。可别恼。看,老师的口水从嘴里飙出来,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的斜织着,学校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却黄得发黑,小草也枯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办公室开灯了,一片片耀眼的光,烘托出一片不和谐的夜。在校园,小路上,大树边,有被老师骂哭了的人,边上还有等待着的父母,他们拿着刀带着枪,准备报复老师。他们的头发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飘荡着。

天上的冤魂渐渐多了,地上的坟墓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祭奠祭奠孩子,焚烧焚烧试卷。“考试害死多少学生”,刚起头儿,以后有的是受罪的孩子,有的是破灭的希望。

考试像刚出世的灾星,从头到脚都是坏的,它破坏着。

考试像游荡的死神,面目狰狞的,奸笑着奔跑着。

考试像恐怖的噩梦,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把我们带往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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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着,盼望着,歪风来了,中国毒品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十分新鲜的样子,欣欣然摆上了货架。青菜朗润起来了,鱿鱼鲜起来了,辣椒的脸红起来了。

 豆芽偷偷地从豆壳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水缸里,池子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黄的,绿的,放一点无根激素、搁一点防腐剂,再来点尿素,绿豆芽白白的,黄豆芽胖胖的。

 辣椒、猪肉,腐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争着抢着赶趟儿。红的苏丹红像火,粉的瘦肉精像霞,白的吊白块像雪。馒头里带着馊味儿,闭了眼,作坊里仿佛已经满是熏肉、面包、果脯!案板上成千成百的苍蝇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蟑螂爬来爬去。昆虫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原料堆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爬呀爬的。

 “中国食品很安全”,不错的,像食监局、工商局、卫生局的虚假报告安慰着你。电视里带来些新调查的有毒食品的气息,混着记者暗访的味儿,还有各种有关有害食品曝光的新闻在网上酝酿。不法商贩把加工点安到更偏僻的地方,正规企业也来了,在原料里填加各种有害的化学品,做出好看的食品,在大型超市里卖着。换了加工后的包装,这时候卖得格外的旺。

 死猪肉是最寻常的,一进就是两三吨。可别恼。看,做腊肉,做熏肉,变牛肉,加班加点地制做着。银耳、生姜上全熏着一层硫黄,熏出来黄得发亮,工业盐腌制的四川泡菜也青得逼你的眼。墨汁粉丝,有毒花椒,地沟油,制造出一碗色泽鲜艳的麻辣烫。放眼去,医院里,厕所边,有吃了有毒食品患病的人;还有喝了三氯腈胺的小孩,结着石,憋着尿。他们的头发,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超市里的有害食品渐渐多了,吃有害食品的人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都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吃过了。积攒积攒毒素,借点药费,各看各的一份儿病去了。“制造食品在于放药”,刚起头儿,有的是技巧,有的是原料。

 草莓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里脚都是毒素泡的,它生长着。

 馒头象小姑娘,花枝招展的,回收着,染着。

 中国食品像隐秘的杀手,有层出不穷的花招和手段,引着我们安乐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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