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孙旭阳的《多余的话:关于

2025-02-07 13:47:1891 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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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多余“知者,谓心忧;

不知者,谓何求。

” 何必说。

――代序话既然是多余的,又何必说。

已经是走到了生命的尽期,余剩的日子,不但不能按照年份来算,甚至不能按星期来算了。

就是有话,也是可说可不说的了。

但是,不幸卷入了“历史的纠葛”――直到现在,外间好些人还以为是怎样怎样的。

不怕人家责备、归罪,倒怕人家“钦佩”。

但愿以后的青年不要学样子,不要以为以前写的东西是代表什么主义的。

所以愿意趁这余剩的生命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写一点最后的最坦白。

而且,因为“历史的误会”,十五年来勉强做着政治工作。

――正因为勉强,所以也永远做不好,手里做着这个,心里想着那个。

在当时是形格势禁,没有余暇和可能说一说自己的心思,而且时刻得扮演一定的角色。

现在已经完全被解除了武装,被拉出了队伍,只剩得自己了,心上有不能自已的冲动和需要。

说一说内心,彻底暴露内心的真相。

布尔什维克所讨厌的小资产阶级知识者的自分析的脾气,不能够不发作了。

虽然明知道这里所写的,未必能够到得读者手里,也未必有出版的价值,但是,还是写一写罢。

人往往喜欢谈天,有时候不管听的人是谁,能够乱谈几句,心上也就痛快了。

何况是在绝灭的前夜,这是最后“谈天”的机会。

(一九三五。

五。

一七于汀州狱中)《多余》一书没有一句批评主义和组织,但其强烈的“自谴责”却渲染出内部斗争失败者的悲沉意绪。

他没有一句否定革命和斗争,但坚决不作烈士状,对自己是否为叛徒不无犹豫的语气,确实暗示了对斗争哲学的深刻厌倦。

瞿秋白(1899-1935),号熊伯,中国共产党早期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散文作家,文学评论家。

生于江苏常州,1917年考入北京俄文专修馆学习。

1919年加入了李大钊、张嵩年发起的马克思主义研究会。

1935年就义于福建长汀中山公园。

临就义之时,他独坐八角亭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

酒喝到一半,瞿秋白说:“人之公余,为小快乐;

夜间安眠,为大快乐;

辞世长逝,为真快乐。

”酒喝完,他缓步走出中山公园,手执香烟,神色自若,自己找了块空地面北盘足坐下,回头看了看行刑者说:“此地甚好。

”从容就义。

瞿秋白的杂文锐利而有才气。

俄语水平更是当时数一数二的。

他翻译了许多俄语文学、政治著作,是第一个把《国际歌》翻译成中文的人。

瞿秋白与鲁迅有着很深的交往。

瞿秋自被捕后鲁迅曾想方设法委托人营救。

瞿就义后,鲁迅叹息良久,说过“瞿若不死,译这种书(指《死魂灵》)是极相宜的,即此一端,即是判杀人者为罪大恶极”,并带病编校了瞿的遗著《海上述林》。

另著有《赤都心史》、《饿乡纪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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